祁雪纯：……

嗯，补偿？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
祁雪纯走近欧大，蹲下来：“放火没伤人，不用多久就能出来的。”

他是故意绕开她感到沮丧的点，反而还夸她吗？

司俊风眼底的笑意立即敛去，浮上一层冰霜。
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
祁家父母对视一眼，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。

用白唐的话说，她还是太年轻，定力不够。

短短两三秒的时间，他们已经完成了一次交手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。

祁雪纯汗，她的“真面目”是见不得人还是怎么的。

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，“司总，你看这样做行吗？”

忽地，一盏灯光亮起，正好照亮了其中一张餐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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