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,又想让他永生难忘。
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最终,还是没有拨出去。
他温热的气息从耳际在洛小夕的肌肤上无止境的蔓延,渐渐地,洛小夕整个人都不自然了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十分迅速的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,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唐玉兰疾步走过来:“就猜你们是在这儿。”她笑呵呵的看着苏简安,“简安,你要不要下来跟我们打麻将?”
门被他轻而易举的推开,他笑得那么愉悦,“一起。”
公司的事情已经够苏亦承忙了,再拿这些小事去烦他,他估计就真的分|身乏术了,还不如让他留着那些时间陪她呢!
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上楼了,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挑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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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回家。”苏亦承拉开车门把洛小夕推上去,替她系上安全带,危险的俯身靠近她,“到家后,你想怎么庆祝都可以。”
软下去之前,洛小夕及时打开苏亦承“行凶作恶”的手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!”
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,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,而他终于吻上来,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,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,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你进去吧。”
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同一天的早上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想要尖叫之前,洛小夕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那道陷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些熟悉。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最后,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: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僵硬的把手放在心口处,几乎能感觉到快要爆表的心跳。工作人员从外面关上车厢门,摩天轮平行了一段路,开始缓缓上升,离地面越来越高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她说她结婚了,呵,他不在意。反正他最擅长的,就是从别人手上把自己想要的抢过来。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刚才她没听清楚唐玉兰要陆薄言上楼来干什么,也不知道陆薄言在哪里,索性推开陆薄言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的房门,他没在这里。